目之所及,尽是疮痍

目之所及,尽是疮痍

这种文字应该常会出现在战乱时期的报刊杂志上,文人骚客拿起无声的武器口诛笔伐,以示自己对于祖国的捍卫。现在生活幸福的我们,很难得看到这几个字连在一起使用。

而我如今的主观感受却不在这里,每次坐上那种走乡道的公共汽车时,发现坐在车上的,除了我们这一辈,偶尔会回家的学生或者其他年轻人,然后“目之所及,尽是老人和小孩”。

随着近几年,“空巢老人”和“留守儿童”两个词渐渐的走进我们的视线,我们也就不用再找什么词来给他们(或者说是我们,毕竟我也曾是留守儿童中的一员)做一个定位。

每每看到他们,我都在想,平均年龄在70岁左右的老人,身边没有后辈的照顾,无论如何都是不行的,毕竟还是老人了,任何的一点问题都可能使他们身体受到伤害。但是当守着那一亩三分地,一家人的生活都无法维持的时候,远走他乡,离开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,这成为了上有老下有小的年轻人最好的选择。

另一方面,那些爷爷奶奶带着的孩子,自然在各方面都不能很好的给予他们一个引导的作用,像是教育、生活习惯、个人心理成长等,所以对于一个年幼孩子的认知能力是有很大的阻碍的,而且这种能力在日后的生活中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改变的。

湖南卫视一档《爸爸去哪儿》的节目,在迎合了众多观众的口味之后,我们也看到了明星家长们在节目中说到:要多一点时间陪孩子,不要心里只是装着工作。我只是一个人不专业的观众,我不去过多的赞同或者反驳专家学者说到的,他们在节目中表现出来的不足和优点,也暂不说谁会是最好的爸爸。我们换个角度想想就轻易地明白了,明星家长在节目中倡导要,多陪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只顾着工作。那他们的大前提则是建立在,自己原本是不需要为生存问题担心的,那腾出来陪孩子的时间赚的钱也对他们的生活影响不了。

现在我们看看另一方面,就简单的举例说明,住在北京的“井下人”,曾被关在狗笼里的他,他们腾出来陪孩子所赚到的钱,或许又可以让孩子每个月多吃上一顿肉,或是为他们下学期的学费少一分担忧。每天在街上被城管以影响市容的名义,追赶着却又只能在寒风中摆着地毯的人们,若不是为生活所困,这份执着也不会成为了褒义。

就算我不是土豪,我只是十亿中下等家庭成员之一,我还是会觉得自己至少还是幸福的,父母现在给我的,都是他们最好的。每年我都可以跟从远方回来的父母一起过年,我还可以看到健康的他们,有尊严的他们。我还可以看他们的皱纹爬上额头,看他们的劳苦白了双鬓,看他们双手累出老茧。我还可以亲眼目睹他们变老,好让我在生命的容易中懂得,我到底欠了他们多少和什么!

没有我幸运的那些生命,我只是希望你们变得更加的幸福。在我这样无知的眼中看来,现在的农村都算是“目之所及,尽是疮痍”,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这一点没有亲眼见识到的城里人只会觉得,夸张至极,那只是简单的证明,你们没有懂得生命的意义!

生命绵绵,细水流长

多幸运,与所有生命平等的拥有四季。如果我是摄影师,镜头前一定是落叶的美丽;如果我是画家,调色板上一定是叶落的色彩;如果我是作家,我一定安排他们在漫天黄叶飘落时相遇;如果是我自己,我喜欢黄叶纷飞的雨季!from逗号一个

到了冬天,外地人总是喜欢说重庆没有太阳,很干燥,可是似乎是他们 根本都不太在乎阳光来到时那短暂的时光!

实际上,昨天也是下着细雨呢,吃了午饭往教学楼那边走。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,某天每天都能看上几次的小道,在细雨中看着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吸引我。我不认识的树叶掉了一地,恰好是一种赏心悦目的颜色,我站了两分钟不知该做什么。

一如既往的,可以引起我的思绪和感慨,想着一直以来我都是那么喜欢掉树叶的季节。重庆道路旁那么多的银杏,落叶的季节是否也可以成为一景。想起高三窗外那一排疯长之后又疯掉树叶的银杏,想起学校的扫地阿姨用银杏也扫出来的心形(果然一直以来最厉害的就是扫地僧、扫地阿姨,图书管理员,超市的大妈),想起最近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是寒假想回去看看,想看看最近改变。

总是有那么些小孩说生活倍感无聊,对此我表示沉默,有时候我也觉得很无聊。可是也慢慢可以找到有聊的生活琐事,比如就快要迟到的时候,路边却还有勾引你给它拍裸照的小花,恰好很多人都觉得这张照片很好看;比如走在景观大道上,注意着不能去踩着地砖的接缝;比如说遇到三个同学给我打招呼,我只回复一个“嘿”,五米之外却听着那男生说,就只给他打招呼,真是小气;比如和我坐在一排的人找我聊天(微信),临了还能在冬天里敲诈他一个可爱多。

若是论到了看心理老师的程度,我一点都不觉得稀奇,人都有好多种性格,有时候无法驾驭他们性格之间的关系,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秘密。享受生活中小小的惊喜,我觉得来一世才能够赚回去。

雁不到,书成谁与?

后知后觉,又是一个秋。阳台晾着的裙子还迎风飘扬,今日实则已换上了冬衣。

已不爱坐在对着门口的位置听课,已不爱周末的傍晚跑到操场看一本小说。冬日已到,厚厚的冬装竟也显出单薄,那是幻觉吧!

每刻都如早起的天空,或是晚餐时的巧合。已经可以看到小时候学到的,一会儿成人字形,一会儿排成大字型的大雁。

想要捎给你的信,我已经写好了很久、很长了,装在美美的手工信封里,期望它替我捎去幸福安康。可是后来看着就笑了,大雁在冬天南飞,可你在遥远的北方。

古代的鸿雁传书,艳羡了今人。那时,通信的落后不曾阻挠人们渴求联系的愿望,与今夜我拿着手机却不敢接电话的城市诟病形成鲜明的对比,更别说不停重复着你的号码,却没播出的勇气。

不知为何会想起《神雕侠侣》中那只殉情的雕,或许是因为勺子哥那句:生命的本质是忧伤。它们都不是孤独的,而人总是会每日叫唤着空虚、寂寞、冷的,说到底,我只是羡慕了。

今夜坐着一笔一划,一笔一纸,又写了些什么?可能又一封书信已成,忧伤的是,实际上我已知道:雁不到,书成谁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