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逗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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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庭芳●石林

六天五夜,今谁存之?叹只君与巴江。板桥卷粉,灯起紫米露。闻道小鼓城,早点上、小学六年。赴喜宴,不见市面,谁家宴千人?石林,疏雨过,人潮拥挤,到云天外。邀友大叠水,一观雨雾。中学时代往矣,真梦里、相谈甚欢。九乡至,行人未已,虹现峡谷间。歌声断,时至话别,再见即见而已。

只想和你说说话

嘿,入秋了,还是经常去海里游泳吗?

上次说有封挂号信到了,让我帮你去,写信给我带来笔尖跃动的快感,收信让我有看到别人笔记的喜悦。我倒是很乐意却远在外地,心有余力不足 。

你住的城市下雨了,很想问你有没有带伞。可是我忍住了,因为我怕你说没带,而我又无能为力,就像是我喜欢你却给不到你想要的陪伴。

离最后一次相见已是一年多,刚好三百六十五天那一日是中国的情人节,对于现在依旧孑然一身的我,竟二者无法兼顾。

无意中看到你在相亲节目上说,喜欢长直发,但是又说郭采洁那样的也行。私下有想过,你喜欢的可能是你执着的以为能给我们带来人生价值观的《小时代》里的顾里,不怕人说,我也看过小时代,有人认为整个叫做《小时代》的ppt里只有郭采洁在演戏,其他都在跑龙套。很想问问你到底是不是这样,猛然地发现自己已不再是为一朵花开而笑的年纪。于是我抓住了重点留了长直发,其实实际上并没有谁可以改变我长发的念头,哪怕你喜欢顾里,哪怕别人说一生必须有一次说剪就剪的短发。

很害怕死亡这件事,但我却时常会想要是有一天你死了会这样。我一定是很久以后才会知道这个消息,我手握电话却从不曾使你的手机响起,微博早就没有了关注你的习惯,朋友圈也被我拉黑。想来想去都不知道会在多久之后,如何知晓。凭着我浅薄的思维,要是你死了,只想在微博上放四个字:友谊长存。

一开始我并不能理解为何你不喜欢你的一个好朋友和另一个好朋友,他们俩成为比你更好的朋友,最近才稍有体会,我还有点担心我一个好朋友与另一个好朋友的关系好过我与他们,我喜欢这能被称作正常的反应而不是难听的占有欲。那是你告诉我时,除了说好听的话,心里好歹略过十分之九的鄙视,那可以理解为我心中你的狭隘,可是现在我却百分之百的想告诉你:好花千万株,不采这一朵;好树一片林,不缺这一棵。

哦,天又亮了,我从梦中醒来,感觉口好渴。

乡愁是什么?

路边的紫薇依旧高傲的开着,它真的够高傲,因为它一年四季都开着。走在风中,我一心想着,长发被风吹起,在暗暗地在风中裹紧大衣的画面好美。却忘了真真的感受,都立秋了。秋风中女汉子能做的就是把衣袖放下来,防止起鸡皮疙瘩。

八月,各种秋风送爽,各种收获的季节。但离开了家乡就很少能知道某个季节该种什么,该收获什么。现在大概稻谷已收完入仓,田边的橘子也快要熟透得掉到地上,知了的疯鸣也该减退不少,属于夏天独有的味道也渐渐隐去了。

世界上最长的电视剧《新闻联播》最近又在做一期“乡愁是什么”的特别活动。此前,我还散步在陌生的城市路边上,马路两旁的柿子有一点开始变黄,我听说那么多的柿子不能摘,不准吃,掉地上捡在手上都算偷。不过就算这样也实在是很可爱,青黄青黄的挂满枝头,这样的青黄又占据了整个市马路的两旁。婉叹的感慨中我又想起了另一个叫景洪的城市,据说那应该是靠近国界了,马路两旁是芒果,都不能吃,我渴望的竟是看到被芒果砸到都不能把它吃掉泄气那种可爱的愤恨。妹妹很喜欢吃葡萄,我常常嘲笑她说,要是你去到一个葡萄很多的地方,你肯定就走不动路了。那要是到了景洪,我想我该走不动路了。

以前在我心中,我觉得一个城市有山有水冬天还会下雪,那么那个城市的人一定很幸福,可以见到我想见的所有美景。而且山水城市养育出来的人民一定是心美人美,山赋予人强大的内心,而水则会使人温婉。但现在又多了点不同的想法啃食,也许每个城市特有的树木花草都能浅浅的影响着人的心性和品质。像这样的芒果和柿子城市,一旦说是不能采摘,那么守法的人也就只会多看两眼,而我也会叫上爸爸,开上货车,夜袭城市,扫荡水果。

但对于我来说重要是,我能懂得乡愁是什么。有异于余光中先生那样的大文豪的普通人的我们,乡愁不分小时候、长大后、老了后,平凡人的乡愁可能从始至终是爸爸捞上来就吃的海胆,听惯了的哨公号子,看惯了的渔家的帆;也有可能是姑妈的泡菜坛子,妈妈裹着面粉炸的鸡翅尖;又或许是爷爷自己刮胡子时讲的笑话,公园里教滑冰那个哥哥的微笑;还有走在路上被水果砸的快乐……也许一座城市的著名景点并不是你乡愁的源头,所谓景点都是外地人去的地方,而真正的乡愁是自己自己才能行的路。

小时候学《乡愁》的时候,都不能理解那里面的“愁”,都是老师在灌输他以为的中心思想,我们都还太小,小到无愁。而当我们真正把“小时候,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,我在这头,母亲在那头”这样弯酸的诗句挂在嘴边,并真正的感同身受时,我们已经把故乡甩在身后好久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