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高三,还记得窗外的银杏吗?

生物老师说:“植物分雌雄同株和雌雄异株,像我们教室外的银杏就是雌雄异株。”

我们问:“那植物怎么分雌雄?”

生物老师说:“要结果的就是雌性,我们教室外面最大那一颗就是雌性。”

这是高三备考时较为轻松的一段课堂对话,以至每次我和文科班的朋友路过,我都会跟她炫耀,直到她觉得烦了,我才肯闭嘴。

校园内植物那么多,但当我们觉得累时,抬头看见能够舒缓视觉疲劳的银杏却最让人印象深刻。炎热的补课时间,它站立着陪伴我们;那个开始紧张的九月,它在风中招摇;高中生涯最后一个长假,它的最后一片黄叶飘进风里;在那个校领导激励不止的百日誓师大会上,它舒展着新叶对我们微笑;6月4号亲手布置完考场的那个上午,它轻轻地挥手说再见。

我知道,很多人的笔记本里都会夹着一片、两片或很多片叶子,它已经变得很薄很薄,又或者还有很多的字。

不过多年后,还会记得它们的来源吗?多年后,再有冲动想捡起地上的叶子,还会记得,高三时窗外那排银杏吗?

现在不知你的大学是否还是有一排排的银杏,是否也在疯狂的掉叶子,扫了又掉,掉了又扫,好似永无止尽,却又转眼冬逝,我们还在原地怀念。

这样几个人,我还记得

一年多以前的九月,老师说着关于高考的一切吓唬我们,原本8个人的宿舍已有四个人为了学习搬了出去。

原本以为接下来的一年,只有我们四个人一起为梦想奋斗,后来却来了四个复读的室友,这样又组成了八人的宿舍。

很快我们熟悉了,但这种熟悉只止步于在路上打个招呼,在宿舍帮忙递个东西,或许这也不是熟悉,一般的同学也就是这个境界了。

我的好朋友说:现在的寝室好像还是只有我们四个人一样。是呀,我说难道现在你还想让那四个想要从新来过一次的室友,腾出时间来跟我们交心,无话不说吗?

确实,这不可能,将近一年的时间里,没有留下任何的记忆。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在晚自习后聊过天,没有过宿舍集体的活动,甚至走的那天,好像都有两个室友没有说一个”再见”。但记忆中还是有一个很深的记忆,6.7号晚上,一个室友说:我们在一起10个月,却没有什么的交流,或许以后根本不记得有过这个人,我还有一个梨,我们分了吧,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们的语言。

所以我们确实那样做了——分离,不带任何感情的分离。我们连一个电话号码或者QQ号都没有留下,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。

时至今日,其实真的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,或许是因为看到同学在吃梨子吧!这样四个人,已经记不得长什么样子,叫什么名字,隐约还知道她们的姓,不是故意的呀,只是一种自然了。

既然想起了,就多搜索一点零存的片段,留在我以后的年轮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