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于嫌弃那一把杂草
无数次纠结于是否剪掉
我想起,若是长发及腰
容易完美他朝简单前奏
摘下耳环,绾起长发
柔韧坚持中的上扬嘴角
你别动,我给你做吃的
太过于嫌弃那一把杂草
无数次纠结于是否剪掉
我想起,若是长发及腰
容易完美他朝简单前奏
摘下耳环,绾起长发
柔韧坚持中的上扬嘴角
你别动,我给你做吃的
chojemmy在《曾经青春锦衣夜行》的评论里说,你应该写的一手的好情书。
很想承认这一点才华,尽管最开始我们没什么才华,甚至有些会孤独终老的人说,到后来我们都没什么才华。但是是的,我想也是,我能写的一手好情书,我可以写的一手好诗关于爱情。
多余的赘述隐隐的显得不太专业,但偏偏记性不好的看到,《雁不到,书成谁与?》就还明显的摆在边栏上。我能写的一手好情书,却也不能写给自己;我能写的一手好情书,却不能拿来压箱底。
坐在人最少的自习教室里面,边听英语边背书,英语里钢琴的音调越来越高,直到最顶,虽然不懂音乐,却是背脊一阵的发凉,全身的汗毛竖立。这类似的背景,是不是该好好的想出两个名字,就像彭彭和丁小满,写一截小说,没有开头和结尾。
又或者是写写情书,这不是我擅长的吗?可为什么只是背东西而已,因为人除了浪漫还要生存,我想好好的对待那个即将面临的考试,关于情书请你排队等候。
如果可以看到,我还能记得起,自己第一次心跳声快得连成一条直线。不是向男神表白,不是下楼梯踩空,不是高考成绩,只在那一个不经意的细微之间。我写的一手好情书,不是被感动的理由,借口只是一种无趣的注解。
听音乐到夜里一点,渐渐地声音开始变小,知道发丝掉地被听见;声音越来越大,直到已经盖不住窗外的雨声,听雨又是一种浪漫的事情,可是我只能写的一手好情书,不能理解雨声中夹杂的哀愁。
说起某人要如何如何,总是变得异常的兴奋,我常抱怨说,我想写故事,可总是差一个男主角。于我而言,那就算是多了一个男主角,没有更多。情书里我需要靠着活灵活现的任务精神润养,饱满而坚强,想要比喻成睡莲的开放。
广播站换了新主播,没有什么经验除了知道放歌,点一首《情歌》也不知道要送给谁,也就算是支持校友吧!幻想如果广播每晚播一个故事、一封情书,那我一定是那个一个人兴奋到天亮的人。简单的只是,别人认为我写的一手好情书,从此我便被放在了这个篮子里,自我感觉不错,不想跳出来!
那个诗人,只是写得一手好情书;
那个失眠的人,只是在想一首好情诗!
从地铁口出来时,天已经黑成了一片,肉眼已经分不清楚天界和云际。下雨前阴天,是压抑的快感。
轻易就让人想到有时候周五跟活动到十一点,掐时间到轻轨收班、宿舍关门。每次都是包下最后一班车,对面的玻璃映出让我以为是窗外的荒芜夜景。喜欢坐在远远的对面偷看别人思维的展现,假装是看向外面。
那段时间收获很多很多,多到可能会受益此后好几年。在现在看着是种记忆,那是可能就是无尽加上不知名的兴奋,我触手能及的东西原来有那么多,看似遥远的距离也只是咫尺的长度。尽管到现在,若不是靠着百度,我仍不知道“咫尺”八寸,十寸为尺。刚刚好,恰好快到了我的理想身高差。
眼睛不舒服时去看医生,他略带质疑的说:平时都不夹睫毛吗?我坚决的摇摇头,夹睫毛是多远的的时代,不一样隶属于曾经锦衣夜行晚归嘛。这样,我都记不起来了。
晚期迟到了两节无聊的课程,索性就慢慢出门下山,赶去下午的进程。路过商业街,装作很惊讶的发现,这边好多穿套装找工作的师兄、姐呀。其实早就鄙视的暗示自己,你已经送走了一届师兄、姐。他们盛装出席自己的盛宴,那该算是对生活的一种尊重。
不用说都知道是一副很怂的模样,不管高科技可以把人P成什么样子,却不能抱着照片陷入一种,我很光彩、动人的虚幻景象之中。在习惯的基础上盛装,总能感到睫毛不属于自己,嘴唇的的唇彩会沾在水果蛋糕上。只是这完全能概括锦衣夜行的情况,我就是那个毫不留情面的人。
下意识的问一句,“丹丹姐又不回来睡觉呀?”。有人锦衣为约会,有人为理想,有人为……只是关于这句话,我想巧妙地抓住“曾经青春”,却无意中完完全全已经自然转移跑偏。